2010年8月30日 星期一

轉載書介:《西方音樂家的上海夢:工部局樂隊傳奇》(上海辭書)


撩開工部局樂隊的神秘面紗

By:劉蔚,摘自上海《新民晚報》(2010/05/16)

2009年9月,上海交響樂團舉行了慶祝建團130周年的盛大紀念音樂會。130年的歷史,比柏林愛樂還要多三年(柏林愛樂誕生於1882年)。眾所周知,上交的前身是上海工部局樂隊、上海公共樂隊,那麼130年前它們是什麼樣子的?它們是如何演變發展的?日本比較文化學者榎木秦子的專著《西方音樂家的上海夢——工部局樂隊傳奇》回答了這一問題。   

榎木秦子將工部局樂隊歷史的研究,置於19世紀後半葉到20世紀前半葉上海這座遠東最大的國際港口城市的視角中心,經過查閱大量的文獻資料,尤其是上世紀90年代數度走訪上海交響樂團健在的老音樂家,到上海市檔案館查證工部局檔案中保存的歷年工部局樂隊史料,鉤沉爬梳,條分縷析,終於比較清晰地還原了公共樂隊、工部局樂隊的演變發展過程。其中,既有對工部局樂隊歷史沿革中一些重大事件的來龍去脈的考證,又有對重要人物生平的描述,並且發掘出了我們以前不太清楚的一些歷史的真相,考據扎實,內容客觀,文字平實可讀,不失為一本幫助專業人士和音樂愛好者瞭解工部局樂隊歷史的好書。   

工部局樂隊的誕生與19世紀40年代中國蒙受的那段屈辱歷史密切相關。由於清政府在鴉片戰爭中慘敗,被迫簽訂《南京條約》,開放了廣州、上海等五個港口城市,大量英國人來到上海經商,形成了英租界,後來又與美租界合併而成公共租界。漂洋過海的英國人將家鄉的文化生活方式帶到了上海。於是,在公共樂隊問世之前,上海有了第一場舞會,有了英國話劇的登臺;隨著1869年蘇伊士運河的開通,歐亞航路大為縮短,歐洲的音樂家們、各種劇團、歌劇團和馬戲團紛至遝來,巡迴演出,上海因此有了第一次外國鋼琴家演出的獨奏音樂會。1879年1月16日,由英國人組成的愛美劇社在蘭心戲院上演《我們的軍隊》,法國人雷慕薩指揮的公共樂隊同時登臺獻藝,本書將這一天作為上海公共樂隊的誕生日。公共樂隊成立不久,就在外灘公園舉辦露天音樂會,以後演變成周日音樂會,它們顯然受到了倫敦逍遙音樂會的影響。在1908的《工部局年報》中,就對上海的周日音樂會與在倫敦女王大廳舉行的逍遙音樂會的演出場次、曲目進行了比較。這從一個側面說明,上海當時的音樂生活基本上是模仿歐美的。   

說到工部局樂隊,人們提得最多的是梅百器和富華。其實,梅百器的前任、公共樂隊的指揮布克為它的正規化也作出了不小的貢獻。德國人魯道夫•布克是在1906年底被工部局(公共租界的管理機構)樂隊委員會聘為指揮的。隨他一同應聘而來的還有6位歐洲樂師,以後又陸續聘任了一批歐洲音樂家,從而初步改變了公共樂隊以菲律賓樂師為主、演奏水準偏低的狀態。布克對樂隊進行了嚴格的訓練,演奏了不少德奧樂派的作品,使樂隊水準提高顯著。現存的公共樂隊第一張節目單,就出於布克時代。上海最早演出貝多芬小提琴協奏曲和莫札特A大調第五小提琴協奏曲,也是在1913年,由布克指揮樂隊與樂隊首席小提琴手米利埃斯合作而成的。米利埃斯與另一位德國小提琴手恩格爾一戰中應徵入伍,德國戰敗後被關入日本的戰俘營。恩格爾組建了戰俘樂隊,親任指揮;米利埃斯也在另一座戰俘營樂隊中十分活躍,兩人為西方古典音樂在東瀛的傳播作出了巨大的貢獻。   

梅百器(Mario Paci),1895年贏得李斯特國際鋼琴比賽冠軍,兩年後進入米蘭音樂學院深造。曾得到歌劇大師普契尼的賞識。1918年底抵達上海,第二年9月被聘任為公共樂隊新任指揮。1921年,他前往歐洲招攬人才,不久帶回了小提琴家,後來成為他接班人的阿裏戈富華(Arrigo Foa)。富華不僅在梅百器擔任指揮的20年間一直任首席小提琴手,而且在梅百器辭職之後接任指揮,新中國誕生後也留在上海,直到1952年離開前往香港。   

1922年,公共樂隊正式改名為上海工部局管弦樂隊,在梅百器的帶領下,工部局樂隊進入了它的黃金時期。梅百器從歐洲招來許多新樂師,購入了新的樂器和樂譜,一批中國樂師也在30年代加入到了樂隊中,演出曲目則從以貝多芬為主的德奧音樂大為擴展,僅1922年,就首演了穆索爾斯基的交響詩《荒山之夜》、李姆斯基—科薩可夫的交響組曲《天方夜譚》、瓦格納歌劇《尼伯龍根指環》片段以及雷斯匹基的作品等。樂隊的水準日益提高,影響不斷擴大。書中記載的1937年樂隊應邀赴當時國民政府的首都南京公演,就是一例。   

當然,工部局樂隊的發展並非一帆風順,迭經風雨磨難。我們現在知道的1936年4月梅百器指揮樂隊演出貝多芬《合唱交響曲》,是上世紀30年代上海音樂界的一大盛事,但它的起因卻是工部局樂隊當時面臨的一場生存危機。由於當時上海湧現了不少電影院,大量的好萊塢電影把人們從音樂廳拉到了電影院,而留聲機和無線廣播的出現,又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人們欣賞音樂的方式,使得音樂會上座率下降,而樂隊的開銷卻不斷增加,入不敷出非常嚴重,因此,在工部局和納稅人中出現了關於樂隊去留存廢的激烈爭論,連蕭友梅先生也加入其中(他堅決主張保留工部局樂隊)。為了自救,為了證明樂隊的水準和存在價值,梅百器策劃了這場轟動上海灘的“貝九”音樂會。他們的努力沒有白費。音樂會的第二天,在工部局的納稅人會議上,樂隊改組方案獲得通過,工部局樂隊跨過了一道坎。   

工部局樂隊被譽為“遠東第一樂團”。那麼,它的真實水準究竟怎樣?現在很難找到音響資料可以證明。書中尾聲《日本人與“上海交響樂團”》記述了兩個日本指揮家的親身經歷。一個是近衛秀麿,他於1936年前後三次客席指揮工部局樂隊,事後撰文讚歎,工部局樂隊第一小提琴只有6人,可拉出來的聲音比日本新交響樂團(NHK交響樂團的前身)10個人拉出來的要響一倍;管樂音色也讓人讚歎。“能達到那個水準的話,就是去歐洲任何地方,都能理直氣壯地躋身一流”。另一個日本指揮朝比奈隆,則在日軍佔領上海,工部局樂隊改名為上海交響樂團後,于1943年指揮了樂隊。他日後回憶:“戰後我登上歐洲交響樂隊的指揮台而沒有什麼特別彆扭的感覺,大約就是因為我在上海交響樂團磨練出來了吧。哪個樂團的實力可真實非同凡響。”從他們兩人的親歷中,當時工部局樂隊的水準之高可見一斑。

轉載書介:中央樂團史(香港 三聯書店)


一陣風留下的絕響
 
by 張潔平,摘自香港《亞洲周刊》(23卷51期 ,2009/12/27)

《中央樂團史》的全景式記錄,展現樂團在特殊歷史時期的隱秘往事,也折射當時中國在外交、政治、意識形態方面的發展。

按下快門的那一刻,我的手有點顫抖,好幾次都拍虛了。

眼前坐得整整齊齊的三排老人,好多已年逾八十。他們整理衣服,對著鏡頭笑,手很自然地交叉而握,腰杆挺拔,是這個年紀的人不常見的風度翩翩。

他們背後擺滿了譜架。這是中國國家交響樂團的排練廳,一九九六年之前,這裏還叫「中央樂團」。從一九五六年成立,到一九九六年重組改名,中央樂團作為一個特殊政治時期的國家樂團,存在了四十年,照片裏的老人,大多都是當年的樂師、指揮、演唱,從這風雨的四十年裏,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出來。

二零零九年的冬天,他們在當年的排練地聚會,是為了一本新書的誕生:《中央樂團史》。

這是一個有點奇怪的故事:《中央樂團史》是第一本全景式記錄這個折射了中國現代史的交響樂團的集體傳記,七百二十三頁的大厚開本、極其詳盡的歷史圖片、編年體的樂團歷史梳理、包含一百五十多位有關當事人的訪問、長達四十頁的樂團四十年演出一覽表、論文一般考究的參考書目、以及附贈的八十分鐘中央樂團歷史演奏錄音,其體量之大,令人驚訝!——可是收集、寫作這一切的竟然是一個香港人,周光蓁。

繁體字版《中央樂團史》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在香港三聯書店出版,十二月十二日,卻在北京開了首發會。香港三聯副總編輯李安說,這是香港三聯六十一年的歷史裏,第一次把新書首發式移師內地。

而面對首發會現場三十多位古稀之齡的老樂師,作者周光蓁是這樣解釋的:「這不是新書發布會,這是個匯報會。過去七年向你們採訪、求教,這本書是我的匯報。」

這也是一個有關知音的故事。八十九歲高齡的前中央樂團交響樂隊常任指揮韓中杰說:「這是唯一一本關於中央樂團的史實。」而中央樂團的催生者、九十二歲的前文聯主席周巍峙評價:「這是中國交響樂史的初稿。」

已成絕響的老樂團,有了真正的知音。只是這裏的「音」,遠不止「音樂」。

這個樂團曾經為江青演過樣板戲,也為基辛格奏響過貝多芬。樂團是國家的宣傳工具,但樂師們也曾違抗上命:周恩來逝世的時候,他們不顧中央的禁令,在天安門廣場獻上花圈,演出時奏響哀歌;一九八九年天安門事件,他們也在廣場上支持學生。在中央樂團四十年的歷史裏,音樂和政治,難分!

一九八六年九月,中央樂團交響樂隊第一次到香港演出,紅磡體育館全場滿座。當時剛從夏威夷大學民族音樂學碩士畢業回來的周光蓁也在觀眾席上。論文研究音樂與政治關係的他,很好奇這個從文革中走出的樂團演奏交響樂會是什麼樣子。《黃河鋼琴協奏曲》的音樂聲響起時,周光蓁被深深震撼了:「地地道道,完全是中國味道的『黃河』!在美國沒有一個樂團能奏出這個聲音,柏林樂團沒有這個味道,倫敦樂團也沒有!」現在說起來,他還難掩興奮:「我當時覺得,這個樂團真棒啊!」

自此,中央樂團的故事一直吸引他。一九九九年,周光蓁在深圳見到前中央樂團藝術指導、常任指揮李德倫,知道改制後中央樂團已經不復存在,終於下定決心研究它的故事。二零零一年開始,他以中央樂團史為題在香港大學讀歷史學博士,用三年的時間做基本研究,採訪當年的音樂家。二零零三年,十七萬字的英文博士論文完成,周光蓁心有不甘:「樂師們給我那麼多資料,我用英文寫了就完了,好像對他們不起,又過了一兩年,聽到老樂師個別離世,我心裏很不舒服。」於是他辭掉工作,又花了兩年時間,增加了更為詳盡的訪談與故事,終於成就這本總字數超過六十萬字的中文巨作。

周光蓁形容,發現中央樂團隱秘往事的過程,就像是七十年代西安的農民發現地下的兵馬俑。「原來埋在地下的中央樂團是一個很大的國家的寶庫,他們的四十年不是一般樂團的四十年,他們直接參與了很多的國家大事。通過中央樂團的進程,可以看出當時國家在外交、內部政治、意識形態、文藝、文化、音樂各個方面的發展。比如文革結束,中央樂團第一次向外演奏貝多芬,引起世界轟動——中國不演樣板戲了?演貝多芬?當年的《明報》頭版頭條,北京演貝多芬,就是這個樂團。」

一個交響樂團在一個社會扮演的功能,是周光蓁更進一步的研究興趣所在。將三個特定歷史時期的交響樂團——中國文革時期的中央樂團、蘇聯上世紀三十年代的列寧格勒交響樂團、納粹時代的柏林愛樂樂團進行比較研究,是他下一步要做的事情。

但是,用純藝術的角度來評價中央樂團,並不是關鍵,周光蓁坦率地說:「如果單單用音樂來聽中央樂團,我只能說這是一個誤會。」
這個樂團的成立,是因為一九五六年毛澤東提出的「百花齊放、百家爭鳴」。剛剛成立就遭遇反右,大量樂師被打成右派。

「他們是一朵鮮花一樣地起來,沒想到一年後就是反右。它的出生就像一個誤會,就好像兩個人的一夜情,就這麼一夜,懷孕了,孩子出來的時候物是人非,成了棄嬰。中央樂團四十年就是這樣過的,出生像一個誤會。他們繼續了下去,就這樣繼續了四十年。」

二零零九年,《中央樂團史》的這場首發會上,兩位老人緊緊擁抱在一起,是這樣的對話:「還記得我嗎?我們倆合奏過呢。」「記得啊,你看我都七十七了。」「我八十一了。」■

《中央樂團史》in台灣博客來網路書店

2010年8月25日 星期三

紐約大都會歌劇院慶祝李汶登台40週年





紐約大都會歌劇院2010~11年樂季票券於8月15日開始販售,第一天馬上刷新銷售記錄,總共賣出2萬4087張,總銷售金額則是265萬3676美元,其中,銷售特別好的就屬李汶指揮的華格納《尼布龍指環》四部曲,首部曲《萊茵黃金》的部分場次已經銷售一空...

門票銷售屢創新高的最大功臣莫過於音樂總監李汶,自1971年登台指揮《托斯卡》以來,他已經在大都會指揮超過2500場次,這是任何指揮家都無法相提並論的偉大成就...因此,大都會歌劇院將於配合新樂季特別推出兩大盒DVD與CD,22片DVD與32張CD各有11部歌劇錄影(音),選取方向並沒有一昧討好市場,而是刻意挑選相對比較冷門的作品,像是貝爾格兩部歌劇《露露》與《伍采克》雙雙出現在CD與DVD,但分屬於不同演出,再加上自製盤向來屬於"高貴"的產品,可以看出這兩套自製盤的紀念價值大過市場流通目的。

新樂季票房這麼好,其實帶給李汶與劇院當局更大壓力,李汶是否可以於9月27日開季首演健健康康順利登上指揮台,大家拭目以待...

李汶RCA時期馬勒交響曲集10CDs再版上市



缺了第2跟第8兩首,但第10號是Deryck Cooke 82多分鐘全曲版,1974到1980年間的錄音,10CDs一次補齊之前日本版的缺憾,但最令人遺憾的還是李汶始終未能補足這項錄音上的空白,隨著健康問題而不得不暫別指揮台,看來希望是更加渺茫了!

同時推出的還有汪德指揮科隆廣播交響樂團於1974到1981年灌錄的布魯克納交響曲全集,以及布達佩斯弦樂四重奏於1958至61年間錄下的貝多芬弦樂四重奏全集。

艾爾加是作曲家嗎?



古典音樂相對比較發達的英國人似乎也沒有好到哪裡!?

根據英國版《讀者文摘》調查,有1/4英國人不知道近代最偉大的英國作曲家艾爾加是作曲家,比較嚴重的是3/4受訪者說不知道家喻戶曉、每個人應該都能夠哼上兩句的《希望和榮耀之地》(”Land of Hope and Glory“)就是出自他的手筆...

美大學新鮮人 以為貝多芬是條狗


美國威斯康辛州的貝洛伊特學院(Beloit College)每年都會針對新學年大學新鮮人的文化特色,製作一分「心態表」,供教授參考。他們發現,今年多數大學新鮮人不用電子郵件,不戴手表,只知道「米開蘭基羅電腦病毒」卻不知道這位大畫家,還認為貝多芬是狗狗的名字,因為電影「我家也有貝多芬」裡面那隻名叫貝多芬的狗實在太紅

貝洛伊特學院的兩位教授麥克布萊德和尼夫1998年首度製作這分「心態表」,以告知教授有關「新鮮人生活背後的文化經驗」,以避免使用「過時的參考資料」,並了解下一代的各個層面。
那麼,今年的新鮮人與往年有何不同?答案是,更數位化。這個手機世代很少使用電子郵件,因為他們嫌電子郵件太慢了,手機簡訊比較方便,而且幾乎從未寄過「蝸牛郵件」(由郵差送的郵件)。

他們也不戴手表,如果你對著他們指手腕,他們不會知道你是要問時間,因為他們都是靠手機得知時間。

這些預定2014年畢業的新鮮人,只有極少數人曾寫過英文的草寫體。他們以為美國和俄國太空人一直在太空站一起生活;不知道斯洛伐克是從「捷克斯洛伐克」獨立出來的國家;佛姬(Fergie)指的是美國樂團「黑眼豆豆」女主唱菲姬,而不是英國前王妃;克林伊斯威特是導演,而不是「緊急追捕令」的男主角;美國前網球名將馬克安諾是電視廣告明星。

這分心態表讓人覺得數位時代變化實在太快了,尼夫表示:「有些連25、26歲的人看過這分表後,也對我們說,他們覺得自己已經老了。」

這幾年所做的心態表顯示,2009年畢業的學生很少人會打領帶,其中多數人不知道伊朗和伊拉克打過仗。

而今年畢業的大學生多半不知道德國曾經分裂,以為電視節目一直都有「實境秀」,美國的客機一直都不准吸菸。

【2010/08/19 聯合報】

Naxos即將灌錄新回合馬勒交響曲全集,還有貝多芬、莫札特、柴可夫斯基交響曲全集...


Naxos唱片創辦人Klaus Heymann接受英國Gramophone雜誌專訪,跟之前在大西洋另一頭美國接受訪問時一樣,對於古典音樂錄音市場未來發展,還是保持審慎樂觀態度,認為實體CD現階段已經來到一個穩定持平的階段,購買者多屬於「蒐藏者」(Collectors),因此,相對比較不會受到線上下載的影響。

對於未來錄音方向,繼續走利基市場路線,填補市場罕見曲目空隙,仍為Naxos公司最大市場,也是最大投資區塊。不過,為了讓旗下明星指揮家有事幹,像Marin Alsop或Leonard Slatkin想灌錄的曲目就有一長串,同時若要留住新銳指揮家Vasily Petrenko等人,標準曲目還是不得不兼顧的,因此,Klaus Heymann預告,除了布拉姆斯4首交響曲已經有Marin Alsop的新版本,Naxos準備推出全新莫札特、貝多芬、柴可夫斯基與馬勒交響曲全集,不過,會由誰擔綱指揮呢?他倒是故做神秘,暫時先賣了個關子....

2010年8月1日 星期日

你會買古典音樂USB嗎?


Naxos唱片創辦人海曼(Klaus Heymann)七月中旬接受華盛頓郵報古典音樂記者Anne Midgette訪問,透露了不少耐人尋味的訊息。

※ 線上音樂圖書館Naxos Music Library是全公司成長最大的生意,比去年成長高達25﹪;至於線上下載服務能否賺到錢則尚在未定之天,比起去年只有1﹪或2﹪的成長,至少現階段看來是停滯不前了,而實體CD銷售還是有所成長,今年比去年同期成長6﹪。

※ 即使Marin Alsop指揮Baltimore Symphony Orchestra灌錄的伯恩斯坦彌撒曲全球銷售2萬片,還是沒有賺到一毛錢,交響樂團錄音至少要賣超過這個數字才有辦法賺到錢,但近期以來已經很少見了!而低成本的鋼琴獨奏或吉他獨奏比較容易賺到錢...

※ 最大的問題出現在通路,隨著實體唱片行一家接著一家收攤,無論是在美國、德國或英國,Amazon網路書店都是Naxos最大採購者。

※ 賣得最好的專輯是「蕭邦精選輯」(The Best of Chopin),總銷售量多達3、40萬張,蘋果iTues銷售下載的大部分都屬於這種雜燴式精選集。

※ SACD格式看來幾乎可以說是壽終正寢了,今年為止全球總銷售量只有區區20萬片(各家唱片公司總和,Naxos早已跳船放棄),Naxos準備在10月推出藍光格式的片子,以每個月4至5片試探市場接受程度。

※ 日本Naxos之前實驗性推出一個附有5小時蕭邦音樂的USB棒,一個半月賣了350組,似乎不怎麼樣,不過,香港有廠家正準備推出專門的USB播放器,設計成具有金屬材質外觀的高科技面貌,看起來還蠻炫的。

※ 今年前五個月最暢銷的CD是Louis Spohr的雙小提琴協奏曲(Concertos for Two Violins)專輯,全球銷售近7000片。而Vaughan Williams的Sancta Civitas and Dona Nobis Pacem合唱專輯在三個月便銷售了6000片,後勢看漲。


身為與莫札特同時代作曲家的悲哀...


英國Chandos唱片即將推出一套5CDs的"Symphonies of Contemporaries of Mozart",其中包括Krommer、Stamitz、Wranitzky、Pleyel與Kozeluch等五位的莫札特同時代作家取的交響樂作品,由Matthias Bamert指揮London Mozart Players演出。

從這套錄音中,樂友可以發現這些作曲家的最大悲哀莫過於他們的任何作品都會被拿來跟史上獨一無二的音樂天才一較高下,在鉅大的豐碑之前都顯得那樣的渺小...

Brillant推出艾森巴哈DG早期錄音集(6CDs)

Christoph Eschenbach - The Early Recordings

其中除了貝多芬第3、5號與Hans Werner Henze第2號鋼琴協奏曲之外,其他皆為獨奏曲,有蕭邦與舒曼等人作品。比較特別的是Hans Werner Henze身兼作曲家與指揮家兩種身份,貝多芬第3號係由其指揮倫敦交響樂團伴奏。

日本人總是挖得出新鮮貨(二)

日本Tower唱片銷售通路一向大受好評的的自製盤,這次選擇與環球集團合作。


Hans Schmidt-Isserstedt指揮London Symphony Orchestra為Mercury灌錄的莫札特交響曲,1958年的錄音,非常新鮮的組合,係世界初CD化。


Bernard Haitink的馬勒交響曲錄音還有新鮮貨嗎?尤其是與其子弟親兵Royal Concertgebouw Orchestra?他們不是有一套馬勒交響曲全集錄音傳世?查閱錄音日期後,第七號是1982年12月,第四號則是1983年10月,時間點落在在第一套全集錄音之後、柏林愛樂版之前。隨著最近芝加哥版的出現,這些零散錄音重出江湖的機會是越來越小了,也只有日本人才會願意鍥而不捨願意挖掘這些被冷落的寶藏。

另外,根據Vincent Mouret架設的馬勒錄音目錄網站,Haitink在1982年12月25日與1985年12月25日分別還另外錄了第四與第七號(屬於1977年開始馬勒第一號交響曲的系列耶誕音樂會Christmas Matinee的一部份,還同步留下音樂會實況錄影),很可惜的是,由於第一套錄音室版全集是Philips行銷主力為主,這些錄音除了短暫出現在以荷蘭本地市場為導向的Dutch Masters系列之外,一般樂迷並沒有機會一親芳澤...

更可惜的是, “Mahler Kerstmatinees” 也是一套未完成的全集錄音,缺了第六號與第八號,也沒有「大地之歌」。